行哥,对不起。

        我不应该随意就说要撤掉报警的,你送我去医院,帮我报警,帮我做笔录,我却什么都没跟你商量就说撤掉。

        你一直告诉我要勇敢,我没做到。

        对不起。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你不在家这几天我好难过。

        岑之行摩挲着纸张一角,季雨还是没有跟他解释撤销报警的原因,但他不打算再问了。

        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

        季雨从小生活的环境跟他不一样,或许自己觉得轻而易举的事情在季雨眼中却要克服重重困难。

        季雨或许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他也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季雨的举动。

        明知道季雨被镇上小孩儿欺负了,他还放人每天早晨独自去挖菌子,说到底季雨这回进医院或多或少也有他的责任,所以季雨说“不报警了”的时候他会那样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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