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和麻醉师过来检查季雨的情况,调了下输液的速度,跟岑之行交代几句就退出去了。

        季雨还有些状况外,看看岑之行又看看头顶输液的吊瓶,愣愣的。

        岑之行指腹抹过他眼尾,“累的话就睡会儿。”

        季雨摇头。

        岑之行又问:“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心里难受?”

        季雨还是摇头,他又想起竹林里的事儿。

        他行哥明明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人,那些人什么都不懂。

        被蒋识君捉弄也不是一天两天,他早习惯了,只是可惜,本来今晚应该给行哥做鸡枞大餐的,全搞砸了……

        岑之行想跟季雨聊聊,手机打开备忘录刚想递过去,余光扫过季雨正输液的左手,又把手机收了回来,摊开掌心在对方没扎针的右手边。

        季雨看了对方一眼,岑之行说“写”,麻醉劲儿还没过去,季雨迷迷糊糊,让写就写了,手点发软,指尖慢慢地写:

        我睡很久了吗?行哥累不累?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岑之行失语几秒,叹息道:“晕了五个小时,给麻醉师吓坏了,时不时就要来看看。想不想吐?肚子疼不疼?别老想着我,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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