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竹镇偏僻,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政府尚未介入开发,外人也很少知道这里,因此旅店生意萧条,修缮也不到位,过道墙皮斑驳,木梯老朽,但岑之行住的房间还算宽敞整洁,是蒋耀授意安排的。
季雨有些局促,将叠得整整齐齐的深咖色外套和那袋东西先递了过去,还有一张提前写好的尽量工整的字条:
外套洗过,还有东西,你的。
岑之行接过外套随手放到床上,打开少年递过来的袋子看了看,里面装着未开封的跌打喷雾和红花油,眼底浮现一丝无奈。
“给你买的,都没用吗?”
季雨愣住,后知后觉摇头。
岑之行轻啧一声,指腹抬起他下巴偏了偏,视线在少年白皙得有几分病态的脸颊和鼻尖那颗浅红色小痣停留几秒,松了手,指指季雨小腹。
“肚子还疼吗?”
季雨摇头。
他不太会撒谎,眼神乱飘,一直抿唇,就差把“我心虚”三个大字印脸上了。
岑之行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拆开一盒云南白药喷雾的包装,朝季雨扬扬下巴,“衣服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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