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忠良应了声:“家里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咱家是做手艺的,下回让雨娃子给你送一尊木雕去。”

        季雨跟在爷爷身后,腼腼腆腆地对他鞠了一躬,笑得很干净。

        岑之行有些无奈,他不喜欢推来推去的客套,但也会说得圆滑叫人舒服:“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木雕费时费力,太贵重了,晚辈收不得。”

        奈何老人坚持,岑之行推拒不过,也就谢过了,回车子旁开了后备箱替少年把背篓拿出来。

        还没回头就听见老人严厉的声音:“没礼貌,哪有让客人帮你拿东西的道理?”

        然后季雨就屁颠颠跑过来了,情绪比路上开朗许多,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岑之行滚了滚喉结,摩挲指腹,忍住了想揉揉少年脑袋的念头,没第一时间把背篓递过去,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写字的小本子和里面夹的钱方才一并给爷爷了,没有写字工具,季雨有些纠结。

        几秒后,一只宽厚的手掌在面前摊开。

        对方总是出现得很及时,季雨微微发愣,指指自己又指指男人的手掌,在岑之行点头后,小心翼翼伸出食指,却只是虚虚悬在对方掌心上方。

        男人的手很好看,掌纹清晰,指骨分明,温凉柔润,一点死皮老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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