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行微微蹙眉,目光在少年身上巡回一圈。

        也罢,不愿意就算了,大晚上跟自己这个陌生人走的确太过冒险。

        被注视的感觉很强,季雨不自在地垂头,余光瞥见一截深咖色布料,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披着对方的外套。

        难道男人是因为外套所以一直看他吗?

        季雨慌忙将外套脱下叠好,好不容易聚拢的热气被夜风一吹,散了。

        他本想把外套递还回去,递到一半瞥见衣角的泥点子,衣服被他弄脏了,于情于理都不礼貌。

        紧张地滚了滚喉结,季雨不上不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头垂得更低,紧张又局促。

        岑之行无奈地笑了,替少年拢了拢有些变形的衣领,指腹抬着,顺势微微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道:

        “衣服自己披着,怕什么呢?这么晚自己回家能行吗?”

        季雨点头,却忘了自己下巴还在男人手中,动了一半又停住,模样有些滑稽。

        巷子外间断闪烁着一颗猩红的光点,欺负他的人大概还没走,岑之行余光一直留意着,但看季雨这幅模样,大抵是没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