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说乐队是许之湜的梦想,确实没你在,他也能实现。”
他顿了顿问:“可你觉得,他过得开心吗?”
脸颊上那一道泪痕被风吹得像是冻结在脸上。
沈泊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像之前想的那样停留在原地,只远远地安静地看一眼许之湜就好。
许之湜从医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上了车才把口罩摘掉,冷空气让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医生说他的嗓子没什么大问题,是着凉引起的,让他喝点预防感冒的药。
他已经二十八岁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把自己的身体健康当成儿戏。
可是沈泊原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情绪根本就无法克制。
他摸出口袋的烟盒,抽了支出来咬在嘴里,烟草的味道很淡。
“小伙子,车里不好抽烟啊。”司机师傅说。
许之湜笑笑,只把爆珠咬掉。啵的一声,把残存的理智压碎。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刻意忘记的,如果可以,那也只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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