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其继续说,“我以为你走了,也会过得好些,没想到大家都苟延残喘。”

        “我没什么好说你的,当初也觉得你冲动,不想后果。可想来想去,你也才二十二岁。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分个手,感觉天都塌了,这辈子没法活了。”

        丁其呼出口气,“这几年,都没弹过琴?”

        沈泊原摇摇头,“没有,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弹过。”

        丁其问:“那你怎么敢来的?”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沈泊原说。

        丁其看着他,笑了笑,“你没必要有什么压力,今天就算你不弹,最后的人也只会是你。”

        “为什么?”沈泊原抬起头。

        “凝雨最开始的吉他手都回来了,其他人弹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这就是乐队。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凝雨是我带了最久的乐队,这几年发展挺好的,但你们四个,缺了谁,都不会像当初那样。”

        “所以除了许之湜,我们也都希望你回来。当然不是现在,你自己也明白。如果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等那时你再回来。”

        沈泊原搓了下脸,眼角发酸。“丁哥,和我讲讲许之湜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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