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挥挥手,“您快去吧,我就多问这一嘴。”

        许之湜坐了一小时车回了平城。留在北京之后,平城这里的房子基本就不住了。

        四年前退租那天,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许之湜打电话给房东交房,一开口却又给两套屋子都续了两年,又一续续到现在。其实一年里来平城的次数也不多,开演出近了,就过来一次。

        每次来他也不进去,只会在楼道里坐一会儿,然后点根烟,燃结束了就走。

        两套房子他一直都没换过钥匙。他有想过沈泊原哪天突然回来,这里还有他的家。

        只可惜这里一直都安静得像是上世纪的产物。

        第二天他从酒店醒来,丁其又打他电话让他快点回公司,明天就要开始面试新吉他手,算不上多大事情,但也关乎乐队长期发展。

        许之湜应了声,起身洗漱,又晃到小区附近的早点铺。

        这次回北京大概又要好一阵子不回来,他吃完早饭拐进小区,在楼道边坐了下来。

        平城这几年来变化挺大的。

        钱姐的甜品店开了分店,她和老公回了老家,平城这里就由其他人代理,偶尔过来;老胡的琴行还是老地方老样子,不过生意挺好,许之湜每年会帮忙宣传;废楼那块地被另一个新老板买下了,推倒后还在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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