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平静过。这种平静和前几年不一样,而是一种很踏实、心安的平静。

        很多时候许之湜都会给他带来这样的安全感。不管是昨天那句意味不明的“不走”,还是今天说的他没有醉。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沙沙声,随后白纸上多了一小段旋律。好几年没写歌了,稍作停顿后,他笨拙地抬笔写下一句歌词:“生活像是得救,我不再痛苦地询问缘由。”

        许之湜跟着专门学音频技术的同学交流学习了几天,说不上完全掌握,至少能够顺利地录制一首质量不错的歌。

        正好也临近学期期末,他顺便留在学校练钢琴,帮声乐专业的同学伴奏。

        虽然这几天待在学校总会被问到上学和乐队的事情,但不妨碍他收到钢伴费用的时候居然还挺高兴的。

        “请你吃大餐。”许之湜边走边在电话里说。

        沈泊原在那头笑了起来,“嗯,去哪吃?”

        “自助?火锅?”许之湜报了能想到的几种吃的,冷得吸了吸鼻子。

        “去酒吧点个外卖一起吃吧,跑来跑去也冷。”沈泊原说。

        “好啊,那你先过去,我坐车还得要一会儿。”许之湜被风吹得耸了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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