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死了身上。”许之湜也受不了身上一股烟酒味。

        沈泊原无奈地扶起他,给他把毛衣和裤子都脱掉。最后剩单衣的时候,许之湜实在耐不住羞,推了推沈泊原的肚子,扔下句“我没有醉”站起来去浴室。

        沈泊原一直跟在他身后,最后停在那,“我在门口,有事就喊我。”

        许之湜拼命缓着心跳,一咬牙,转身拽住沈泊原、拉进浴室、关门、堵住嘴,一气呵成。

        分开那瞬,许之湜喘着气看着沈泊原的眼睛,脱掉了衣服。沈泊原也看着他,跟着一起脱完,又很快吻住他,但最后还是哑着声说:“小湜,你醉了。”

        他没有醉,但借了酒劲才有这个胆子。

        欲望大于羞耻,许之湜按住他的肩吻了下去,他不希望沈泊原再有任何他知道的或不知道的顾忌。至少此刻不再有。

        他能给的就是毫无保留。

        沈泊原围住他的腰,将他几乎半抱了起来。

        淋浴头洒下热水把玻璃和眼前都变得模糊晃动,紧贴的皮肤在寒冷的天气里显得更为紧密而炙热。

        直到最后防线被褪下,许之湜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像是要蒸发,变得轻起来。沈泊原揉了下他的kua骨,声音混在水里,“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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