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沈泊原才挂了电话走过来,“今天不练琴了吗?”
“摊牌了就不装了,”许之湜笑了笑又摸着左手指尖,“今天放假吧,手有点疼。”
沈泊原蹲下来,很自然地握过他的手腕,往他左手指尖磨了磨,“那今天不练了。”一个学了十几年钢琴的人,说练乐器手疼很像在撒娇,沈泊原没忍住笑了。
“你耳洞呢,恢复得怎么样了,还疼吗?”沈泊原又问。
许之湜下意识撩开头发碰了下耳垂,“不疼了。”
沈泊原朝他耳朵看了看。许之湜的头发应该是修理过,但后面的头发没短,沈泊原问:“你是要留长发吗?”
许之湜啊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发尾,又轻轻点了下头。他继续调试着影碟机,余光里察觉沈泊原说完话之后好像一直在看着他,开始觉得做什么都有些别扭起来。
“干嘛不帮忙……”许之湜说完转过头,沈泊原蹲在那撑着下巴看他。
“你看什么?”许之湜问。
“电视也没开,我能看什么。”沈泊原笑了笑,看得有些出神,“我好像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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