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湜拿了屋里的钥匙把门关上,进了沈泊原的屋子。屋里有很强烈的熏香味,比他任何一次来都要重。他看着沈泊原从架子上拿药,一下子就有点心疼。

        沈泊原拿完药,往许之湜耳垂上看了看,他记得当初自己直接一起打了四个耳洞都没肿成这样。“每天消毒完可以涂。”沈泊原说。

        许之湜接过药塞进口袋,“知道了。”

        “你……还在生气吗?”沈泊原声音听着还有点哑。

        许之湜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沈泊原低垂的眼睛叹了口气,“沈泊原,我不是生气,我是觉得很无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因为你经历过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也从来不肯说,那我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你知道那种无力感……”

        话没说完,沈泊原靠过来抱住了他。

        天气一冷,体温就显得更加温暖,许之湜感觉到颈侧沈泊原温热的呼吸,头发被那呼吸轻轻吹开,落下,又轻轻吹开,挠着脖子。

        “别装委屈,我比你更委屈。”许之湜埋怨了一句,沈泊原的拥抱就变得更紧了。

        许之湜看不得沈泊原小心翼翼的,抬手在他脑勺摸了两下,“沈泊原,无论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吉他手,我都很在乎你。”

        许之湜说到这,明显感觉怀抱里的人滞在了那,但他还是继续说,“那天是你和我说你特别想弹吉他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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