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原其实脸色没什么变化,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其实都差不多,有心事的时候和平常也没多大区别,但会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件事。

        “好了好了,够干净了。”见人不应,钱姐叹了口气,过去把洗好的碗放进消毒柜,“你昨天又哪儿去了啊?小许老师还来找你。”

        “找我什么事?”沈泊原问。

        钱姐朝沈泊原看了一眼,重新坐回旁边的椅子,“没什么事吧,他来的话不是总顺带问一下你吗。”

        沈泊原低低地应了一声。

        “哎对了,我一直没问你,小许那天知道我腿的事情之后,你们不是走了吗,他后来……还好吧?”钱姐说,“最近来的几次总盯着我腿看,但他不说我也不太想提。”

        沈泊原关了水龙头,擦擦手,“他就是知道你跳舞,腿却伤成这样,一下子接受不过来。”

        钱姐叹口气,“小许他这人还挺感性的,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内心想得也多,跟你一样也不说出来。”过了会儿又说,“但他这个不说,和你不一样啊,你是纯憋着,他就是太有分寸。”

        沈泊原没忍住叹了口气。

        太有分寸。许之湜的确是这样的。

        包括到了昨天晚上那个程度,许之湜也依旧没让他先开口。沈泊原觉得自己和他待在一起很放松,都快忘了许之湜也是因为自己,很多时候都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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