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沐浴露瓶上按了两下抹在身上。柚子味散开来的时候,许之湜缓慢又清晰地回忆起了刚刚抱着沈泊原,在怀抱里闻到的淡淡的沐浴香。

        他觉得心脏有些跳快,迅速打开水冲,整个人被热得一哆嗦。

        许之湜觉得这次高烧大概是要持续很久了。

        出来的时候沈泊原已经躺在床上看书了,房门直直地敞开着。

        许之湜关了灯躺在沙发上,直到地上映射房间里的灯光暗下,他还是没什么困意。

        可能是刚刚睡多了,也可能是……有点亢奋,反正在黑暗里睁了很久眼,他把这段时间以来各种事情像看电影一样,一个片段一个片段似的放映了一遍。

        大概是哭过的原因,倒是没有那么地难过了。

        是“接受”了吗?

        沈泊原和那个吉他手好像说过一样的话,成长的过程就是接受。

        许之湜不喜欢这样的说法,但似乎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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