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湜不是在给谁一个随意的答复,更多的是让自己有力气继续往前走。
左耳像是有火在烧,刺骨的风迎面扑着,许之湜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刀刺开来的一样疼。
临走前他问王珂要了根烟,其实他没有瘾,也不是很喜欢,但短暂地让世界变成一个味道,似乎也像是一种逃避。
许之湜打了个喷嚏,他才发觉这么冷的天,他已经无意识地走了一大半路,忘记了坐车。
但是等想起来,他还是想在风里面安静地走一会儿,风把它整个人都吹得透透的,但是却吹不动心里仍堵着的那一块。
堵得越久,他越是觉得四肢酸疼无力,每一次迈开步子,都觉得像是有千斤重。
忍着不适上完下午的课,许之湜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撑下去,打了车回出租房。
他摸了钥匙刚开门,身后有人匆匆上楼的声音。
“诶,许老师?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沈泊原站在台阶上气有些喘,“钱姐那又要去晚了。”
许之湜皱了皱眉,几乎是靠着门转过身。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沈泊原皱起眉,“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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