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湜很快回复说:没,就随便问问。

        陈承: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就和我们说啊。

        “真没事。”许之湜想了想又说:期末你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学校里的钢伴吗,价格无所谓。

        陈承没再多问,很快答应。

        许之湜放了手机躺倒在床上,整个人疲惫得像是又坐了好几趟颠簸的大巴车。

        老胡给他的一对一工资要比陈承说的高出不少,虽然和许之湜最初的预想有差,但现在问了陈承,他明白过来当下行情可能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的。

        许之湜虽然就带苗晨晨一个小孩,但一周两到三节课,光是这笔收入就很可观,而且他有时还会带大课的乐理,零零总总下来,他的收入已经算很好了,基本生活完全有余。

        但回想完,最令他难受的是,老胡琴行其实不缺老师。丁其说的缺人应该只是为了帮他而找的借口。

        如果全靠他自己,那现在又是什么样呢。

        许之湜突然想象不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摆动的树叶,思绪混成一团乱麻,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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