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原还不动,许之湜歪头看他,“你今天嘴怎么这么笨了?别闷死啦。”
“没有。”沈泊原终于说话了,声音隔着厚厚的几层布料透出来。
许之湜笑了笑,朝他挥挥手:“我真得走了,还得去取票,好几天后见!”
沈泊原看着许之湜匆忙的背影,抬手把围巾调整好贴到自己脖子的皮肤上,上面还有许之湜的余温。
他仰了仰头,把脸从衣领里抬起来,然后埋进了柔软的围巾里,鼻间全是许之湜的味道。
许之湜打了车到城西车站,车站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建成的了,顶上黄色的标志被风吹日晒打磨得极具沧桑感。
过了安检他到机器前打印了纸质票,找了空位坐下。他是第一次来这,对于这里感到新奇。
车站年代太久,玻璃都是蓝色的,光照进来仿佛自动开了灰蒙蒙的滤镜,落座的人们都靠在铝合金的座椅上,满脸疲惫。
离发车还有段距离,许之湜拿出耳机带了一只。
左耳悠悠唱着某首摇滚乐队的抒情歌,右耳是广播员带着口音在播报车次,提醒人们即将上车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