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原笑了起来,烟雾飘向漆黑的夜色,“你果然看我看得很仔细嘛。”

        许之湜知道他想骗过去,追着说:“你打耳洞也没有理由。”

        “有啊,”沈泊原笑了笑,抬手摸了摸耳垂,“为了好看啊。”

        许之湜:“那你怎么不戴?”

        “感觉过时了呗,审美这东西变化起来多快啊。”沈泊原说。

        许之湜当然不信:“那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在学坏。”

        沈泊原看了看他,被他绕进逻辑怪圈,抽着薄荷味的烟没有说话。

        “自己打耳洞抽烟,让别人不要学坏,一点说服力都没,说不定你还有纹身。”许之湜声音低低的,撇开了头。

        沈泊原怔了怔,下意识抱了抱手臂,轻轻一笑。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泊原手里的烟燃得很快,快要烧到手指,他掐灭烟,想起下午琴行小孩儿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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