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泊原听钱姐笑着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置物架拿了伞给他,“今天早点打烊,你回去吧。”

        沈泊原接下后又放回架子上,“我有。”

        钱姐看着他拿过另一把没见过的折叠伞,问:“你新买的?”但她很快看到了旁边的旧伞,“不对啊,是不是那个经常来我们店里的那个女孩子给你的?昨天突然下大雨来着。”

        “不是啦。”沈泊原无奈地打断。

        “那哪来的?”钱姐说,“还有啊我告诉你,你没别的意思就不要总撩拨女孩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说得我四处留情一样啊,”沈泊原不满,盯了会儿手里的伞,解释说:“伞是琴行许老师的,我下午送餐的时候他给我的。”

        昨天他留店里帮忙搬货回去得晚,那个点琴行早就关门了,伞就留在了钱姐店里没带走。

        如果把伞真往许之湜门口一挂,沈泊原觉得似乎不太合适,太过刻意去疏远一段关系可能会适得其反,他和许之湜本就没太大的瓜葛,没必要这样冷漠。

        “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昨天下午那暴雨猝不及防的,来店里的顾客好多都没法走,在店里待着,”钱姐说,“不过许老师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你提过?”

        “新搬过来的邻居,在附近那家新开的琴行兼职。”沈泊原说。

        钱姐点了点头继续忙活,很快又停住,问:“男生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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