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湜喜欢“家”这个形容词,乐队到现在组起来也就短短两个月,却让他很有归属感。
大家面前的酒杯都空得差不多,丁其挥挥手想喊人过来重新上酒。
许之湜开口打断,“今天能演吗?”
“嗯?不是说今天大家来陪你喝酒的吗?”丁其疑惑道。
今天本来是过来“庆祝”他踏入新生活的,不演出。
但这样光坐着很没劲,许之湜看着因为被特殊照顾获得的特调果酒,摊摊手笑,“我也喝不了多少啊。”
于霄笑道:“你可别小瞧这特调,基酒用的可是伏特加,别待会唱一半醉那儿了。”
“那就演呗!”一向沉稳的邹昊今天率先应声,“乐器反正都在这,我们去后台准备。”
丁其哎了两声打趣:“你们演我肯定赞同嘛,但我没那么多钱给演出费啊!”结果下一秒被一人甩了一句没就没。
丁其见过太多人,许之湜压着的情绪他太容易发现了,他冲着楼梯那喊:“小许!排两首躁点的歌,今天放肆点儿,吼两声!”
歌没选得太躁,但是站上舞台唱出来之后,许之湜感觉到自己压着的情绪已经翻涌得激烈滚烫。
这段时间以来,在他身上的期待感引发的压力前所未有地爆发至顶点。自从放弃出国,身边的老师同学几乎都在劝他不要在关键的时刻开这样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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