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游弋那家伙却跟他说,是他配不上沈星淮的爱。
祁慎被游弋戳破内心最介意也最耿耿于怀的东西,祁慎既感到难堪,也有些恼怒。
他觉得游弋也没有资格这样根自己说,他不过是占了时机的便宜。酒精麻痹理智,祁慎一边大肆讥讽游弋,一边责怪怪时机从不站在他这边。
他最近常常在深夜想,倘若毕业之后祁也没有发生那种事,那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变成今天这种面目全非的样子。可这个设想如同一个漩涡,除了把自己吸进深不见底的深渊,让自己深夜难眠外,不能告诉他任何现实世界中的答案。
也会想,如果在许云鹤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比游弋更早一步赶到沈星淮身边的话,结果会不会又是大不一样。
不过是犯贱罢了。祁慎最近也才明白,人好像真的只有在彻彻底底失去后才会深深懊悔。这个他清醒时能够明白的道理,喝醉的时候全都甩到脑后了,只觉得自己有太多冤屈和不甘心。
游弋听着他的疯话,狠狠冷笑,“不要陷入自我感动,觉得自己多么深情可怜,时机在很早的时候,就站在你那边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时机要是站在自己这边,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祁慎的事了。
几次三番被游弋戳到痛处,祁慎觉得游弋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心底那点男人的自尊心又开始隐隐作祟,他指着游弋的鼻子,“你在得意什么?你现在跟沈星淮在一起,是不是很得意啊?”
内心的愤懑不满和嫉恨被酒精发酵,祁慎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全部挥发干净,变得面目全非,“你现在也不过是得到了我不要的东西而已,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这样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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