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在电脑上写病历,听见游弋的问题时头都没转,“问这个干嘛?”

        “帮别人问的。”游弋习惯性地抬起手,食指轻轻擦过鼻梁,语气和声音都带着点事不关己的轻松淡然。

        “是。”

        沈星淮如实承认,犹疑着想补充什么时,听见游弋继续问,“那有喜欢的人吗?”

        游弋的声音很轻,也很温和,话里的好奇探究意味并不重,像是话题聊到了就随口问一句。

        沈星淮回头,对上游弋平静的视线。

        他和游弋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下午的光线从窗外透进来,把游弋整个人包裹出一种温暖、让人感到安心的色调。

        最近因为拍摄原因,沈星淮大部分时间都和游弋待在一块儿,尽管交流不多,大多数时候游弋沉默地如同一台机器跟在他的身后,或是扛着摄像机在角落。

        沈星淮有时候几乎会忘记游弋的存在,有时候又会觉得游弋像是一台移动的人形摄像机,目光永远是平和冷静,整个人仿佛游离于所有场景之外。

        但似乎也因为这样,沈星淮对游弋也建立起一种特别的信任。游弋是冷漠的记录者,他客观的去映射,而不感受、不评论,因此对他说什么好像都无足轻重,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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