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站在她身前;“如今大福晋怀孕独自在京,不知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佟佳沅摆了摆手:“宫里有她婆婆在呢,能有什么问题。”做人,最重要的是学会放手,把什么都揽在身上才是要累死呢。
大福晋是小辈,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关心几句也就算了,若是真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自己的来操心,那才是二傻子呢。
李大夫汗流浃背地看向床沿,他知道床帐里坐着的是谁,这可是真真的贵人,腹中的孩子更是贵中之贵,若是一个说不好怕是性命难保,他面露难色:“福晋恕罪,草民实在诊不出来。”
大福晋笑笑:“都说李大夫的医术是祖传的家学,您上面三代都是精通小儿妇科的大夫,隔腹断子没有一次是不准的,怎么到本福晋这就是诊不出来了呢。”
“这,这。”李大夫慌张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大福晋道:“李大夫放心,本福晋即便再想要个阿哥,如今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也不能就这么不要了不是,本福晋只是想求个安心,李大夫直说便是,我不会怪罪你的。”
他看着周围站着的宫女嬷嬷,知道今天不说是走不了了,只低下头来:“草民无能,只看出福晋腹中怀着的是个格格。”
大福晋厉眼看他,“你。”
李大夫俯身道:“草民不敢有半点隐瞒,不过草民学艺不精,若是看走的眼也是有的。”
大福晋无力地靠向身后:“罢了,终究是本福晋没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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