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已经走了,我看到家了,才把少爷您叫起来。”

        应默心脏沉了沉,只说了句哦,爬出车后座进了家门。

        繁星点点的夜晚,应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倚在阳台上。

        时间还不晚,九点多左右,高尔夫球场上还有几个人影嬉闹奔跑着,是住在庄园里的佣人,那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值休息时间,他们的笑容在球场上洋溢着,极具穿透力的钻进应默的耳朵里。

        他望见这般场景,思绪不由纷飞。

        听到老马的供述时,应默全身隐隐发抖,泛着冷意。

        自从四年前的那场车祸后,他与这世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无法感知到别人的情绪,把自己单独包裹在一个塑料壳里,不闻不问,后来他在心理治疗和药物中渐渐走出来,能感知其他人的情绪,心情却一直处于平静中,无波无澜,甚至从未感受过波动和快乐。

        应默细数过他的那些快乐,他总是微笑的,可他真的快乐吗?

        并不,要说所谓的快乐,却总是在一些边边角角的位置。

        比如萧正青和自己初次见面,他逗弄萧正青是有些波动的,也确实如心理医生所说,做爱能使人分泌多巴胺,他和萧正青上床时也确实感受到那种畅快淋漓的快乐。

        只不过所有的快乐对他而言是转瞬即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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