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心中一阵悲哀,从史建华到老马,甚至是这么多年来,父母对其他人的信任感被彻底辜负,不由涌上怜悯之情。
他们都有痛苦,都有各自的悲哀。
只有史建华是唯一该死的人……
为了保证老马作为证人的安全,应默让林特助把人带回洋楼去,自己只身离开了公司。
a市隐隐有大雨滂沱之象。
应默来到墓园时,已有雨滴开始滴落在地,砸在他被怒火烧的滚烫的脑门上,也没能洗刷他内心的痛苦。
这场雨来的很快,乌云滚滚而来,像一幅巨大的水帘,被倾泻而下,雨点打在屋顶的边缘,滴在树叶上,也跟着作响。
应默踱步进入墓园里,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粘在他的身上,他的目光却一直落最边缘的一处墓碑上。
那处墓碑被雨洗刷过,干净又整洁。
那是个双人合葬墓,墓碑上贴着一对男女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也就四十多岁,精神矍铄,嘴唇紧抿起一个平淡的笑容,透露着慈爱的笑意,笑的正灿烂,是在这个时空留下的最后一幕。
他蓦然想起,父母的忌日也就据现在也不过寥寥是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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