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的!应默,你他妈……嘶,你他妈等着!”
史建华的助理和那个女人一起,瑟缩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瞧见应默的举动,大气都不敢出,攥着手机想要报警,被他一眼吓得把手机丢在了地上。
史建华想要挣开应默,应默的手劲却如钢铁一样有力,几次挣扎也甩不开,他几乎无法站稳,一头栽到了茶几的角落上,额头一痛,便有热意顺着头皮往外滚。
应默始终不停地灌下来,几瓶威士忌都被兜头灌下,伤口和酒液相互作用,痛得他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火辣辣的疼,迫使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应默,你他妈不得好死,我操你妈的!你等着!”
史建华也没了身上的气质,像个混混一般破口大骂,一边擦着头上的血迹,身体像只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痛得倒地哼哼。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史建华,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们比比看?”应默把最后一个空酒瓶丢在地上,玻璃瓶在地面滚过,叮当声和现场的混乱混在一起,史建华的嘶吼声像是悦耳的篇章,穿透了屋外的鼓点,他不由轻蔑一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之前是我的手下败将,之后也会是,你不给我,不代表我不会用另一种方式重新拿回来。”
他说完,带着助理推开大门,转身离开。
应默逐渐走远,借着时暗时明的光线,他感受到手心里泛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疼。
他的手心应该是在打史建华时,不小心被碎玻璃划破了口子,正渗着血水。
应默紧锁着眉头,无心去管伤口,听到身后史建华的谩骂声被掩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还是隐隐能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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