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烧的热度刚降下温,浑身还有些发软,想下床也没力气,只能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吊针里的液体一点点进入他的体内。

        想起萧正青连声招呼都不打便走了,应默有如兜头给自己浇了一盆凉水,身体不自觉地恐慌,那股越挫越勇的心气突然被浇灭。

        萧正青喜欢他吗?

        可以因他一声令下,在训练基地连衣服都没换,便风尘仆仆地赶来,脸上的关切不容忽视。

        如果说分明喜欢他,可萧正青却走得踏实,甚至不愿等他醒来,还要忽视他的恳求。

        应默神色稍愣,感受到了心中深藏的无力感,刚恢复好的一点精力和热情一起被抽干。

        他还尚且摸不透萧正青的心。

        应默只是颓废了一阵,隔了一天,又开始继续搞小动作。

        他受邀参加了一起企业家行业酒会,说是酒会,不如说是行业内所有大佬云集于此,相互切磋探讨的场所。

        应默刚下车便指挥了阿德开车回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只身进了酒会现场。

        华丽的装饰亮起,场地内灯火辉煌,悠扬轻缓的演奏曲目飘散在现场各个角落,现场座无虚席,到场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只玻璃高脚杯,浅玫瑰色液汁撞击着玻璃杯壁,特有的葡萄酒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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