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回放,心底便愈发翻滚着说不出的酸涩,薄薄的悲哀随着情绪蔓延,他无力地垂下眼睑,压下心底的起伏。

        明知自己的做法是有问题的,可他的思路却仍旧执拗地朝着另一方向疾驰狂奔而去。

        萧正青误会他了,嫌弃他有病,叫他去看医生。

        他意识到这个想法,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感悄然蔓延,莫名的不安充斥他全部感官,不断地被放大,心中蓦然一紧,坚定的立场一时间溃败下来,不禁方寸大乱。

        他费力地提起一丝力气,战栗的手指掏出手机,好不容易滑进微信里,要给萧正青道歉,手指在二十六键的键盘上发软,按错了好几个英文字母。

        可他一想起萧正青的话语,向他提到心理医生,应默便极度烦闷,打消了想给萧正青解释的心。

        正郁闷着,屏幕上弹出一个通话,阿德的名字在屏幕上瞬间亮起。

        “少爷,你在哪儿?需要我去接你吗?”

        应默接通电话,阿德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来。

        应默张望了一下四周,才看到车窗边的路牌,最终给阿德发了个定位,从胸口处提起一口气来,“地址给你发过去了,来这里接我吧。”

        被沙砾打磨过的低哑,尾音和底气都是虚浮的,甚至有一种无力和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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