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伴随着身边观众对呈现作品的嗔目结舌,应默坐在前排座位上,闻着味道,跑去卫生间吐了四五次了,眼前一片昏黑。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脚步虚浮地回到座位上。
体育馆里冷气充沛,他却一头冷汗,如脱胎换骨一般,后来实在不行,他只能轻阖眼睑,不再去看现场的菜品,专心克制胃里的翻卷和眼前的雪花点。
身边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晃得他头晕。
应默扯了扯眉头,没睁眼,轻轻闷哼一声当作回应,就听见储柏关切地开口。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别看了,回车里呆着去吧。”
“不去。”应默弱声道。
他微微掀开眼皮,朝台上看了看。
这一看,应默大脑里的神经瞬间激灵了一下,眼前昏黑一片在刹那间清晰。
赛场里的选手正在中场休息,萧正青站在队员包裹的人堆里,目光掠过台下的观众席,似乎瞧见了他,远远地和他对望一眼,便飞速避开。
那一刻,视野犹如炽火般焚烧,烧断了唯一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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