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柏板着一张脸,只充当司机,一路止不住想要吐槽的心。
国际烹饪比赛在a市最出名的体育场馆举办,车停在体育馆附近,两人验票进去。
应默还是第一次来到线下的烹饪比赛现场,还没等进入主赛场,只是穿过走廊,便嗅到了一股鱼腥味,胃里仿佛被一根棍子反复翻搅,令人不住作呕,他捂着嘴巴,率先钻进了卫生间。
储柏跟在他身后,分明看见他脸色灰白,犹如一张死人脸,不由撇撇嘴道。
“都这样还得来呢?”
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尾随着应默进了卫生间。
应默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吐过,一双眼眸虚弱地张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的气力仿佛被一瞬间抽干了般,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眼眶充血似的红,加上单薄的身体,一看便知身体情况不佳。
“不能去看就别去了,也不知道你在逞什么能。”储柏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对他露出一脸鄙夷来。
应默擦了擦苍白的唇,抿抿唇,硬着头皮道。
“我没事,你要是有事你可以走了。”
储柏哑然失笑:“你这人卸磨杀驴是不是,我带你来的,门票也有我一份儿,你让我走我就走?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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