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没什么大风大浪,有的都是平淡无味的日夜,和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萧正青。
萧正青一离开,他做什么都不适应,总以为一回头就能望见萧正青的身影,到头来却发现他那些行为有多可笑。
回头时分明没有一个人等他,有的只是为钱奔波的一群下属。
他不交付真心,也没人想看他伤痕累累的心,更别提一头热的想交换他真心的人。
黑沉沉的夜,弯月如钩,万家灯火亮起,应家的庄园地处偏僻,在近山处,整个庄园置身于一片紫色的薰衣草花园中,往日都是开车出行,现下更为静悄悄,只有夏日夜晚的蝉鸣在嘶声长鸣。
割裂明暗的点点灯火照耀着无甚人烟的庄园,蝉鸣比以往更为聒噪。
庄园中最中心的主楼,二楼唯一一盏亮起的灯火,倒映在漆黑的夜里,透过窗户,晚风吹进窗口,拂过应默额前的碎发以及书桌上的笔记本。
他正坐在书桌前,翻看着那个黑色牛皮笔记本,一页揭过一页。
从震荡心肠的熊熊燃烧大火摧毁了他的家庭,令他失去了父母开始,直到翻过最新一页,空白的页面上,只有他和萧正青在昏暗光线下的那张合影,没有任何字迹。
应默想要在这页写下什么,又遽然停笔,迟迟无法落笔。
那张合影是留宿哈巴雪山大本营那晚,应默突然胃疼,萧正青翻找喂药时,不小心碰掉他的背包,笔记本里掉落出的那张照片——他们初次灵魂与肉体交融时拍下的床照。
说是合影也不算是合影,是只属于应默一个人的偷拍,萧正青早就睡了,压根没发现他偷拍了床照。
还记得那晚,应默躺在床上浑身疲惫,却难以入眠,躺了许久吞下一片抗焦虑药片,坐在床边酝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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