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才叫应默猝然清醒过来,快步走下楼梯,又重回卧房。

        之后的几天,汪厨师做好了早餐,应默看了没看一眼,就扭头带着阿德走了,到周末也从不下楼,汪厨师上楼叫了几次,都被应默冷眼相待。

        几次过后,便也不去碰壁了,只是该做饭做饭。

        三天后,应默刚下班坐进车里,阿德就带来最新的小道消息。

        汪厨师向管家递交了辞呈,理由是受不了应默的冷暴力。

        随后的日子里,这栋洋楼里新人换旧人,旧厨师离开,新厨师接上,应默几乎抱着卫生间过日子,有的厨师过于急功近利,气得应默摔了好几个碗,厨师惊觉苦不堪言,有的摆烂,有的走人。

        深夜里,应默按着胃腹躺在床上,情绪一度跌到谷底,脑子里只有一个身影久久挥之不去。

        他睡不着,从抽屉里掏出几个许久未吃的药瓶,找到那瓶苯巴比妥,倒出两粒干吞下去。

        放在茶几下的合同用了整整半沓后,应默终于无法忍受,来医院看应翰飞时,徐徐开口。

        “不用费心帮我找厨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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