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狼狈的样子,让他万分厌恶。

        胃神经似乎收到了他的情绪回馈,胃里像是被一辆车碾过似的,痛觉比先前更为强烈,微微一动弹便觉疼痛难忍,他捂着胃蜷缩着往地上蹲,体力被迅速抽走,止不住的往地上坠去。

        只不过这一次,没有所谓的怀抱,只有耳畔朦朦胧胧的敲门声,一下下的,如同捣烂他胃的拳头。

        地面冰冷,接触到他发抖的身体,便犹如置身寒风凛凛中。

        应默的意识朦胧而飘忽,那些属于他和萧正青的记忆不断涌现,起起伏伏,如同一幕幕泛黄的老电影般快速掠过。

        偶尔一些画面被白色的雪花和蒙在眼前的雾气掩住,他忘了去看萧正青的神色。

        雪山那天,寒风刺骨,钻进他的骨缝,冻得他小幅度颤抖。

        耳畔只有萧正青的嗓音如同夏日的烈阳般灼烧而热烈,拂过他的心,将凄凄惶惶的他揽入滚热的怀。

        这次,他一转身,却没能接触到那只滚烫的手,甚至无人接触到他的手心,只有冰冷的雪花,洒在他的掌心,伸直的手指关节被冻得僵硬,只觉阴冷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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