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正在拍照,腿边的笔记本随着冷风吹拂下向前翻了几页,萧正青的视野正好落在那页上。
那个笔记本上写满了应默的字迹,那些字迹格外清晰,占了整整两面纸,剩余的则是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萧正青记得清清楚楚,正是在海边的那个日出。
风呼呼吹过,那笔记本上翻动着,每吹过一页,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字迹,就是一张不一样的照片。
蹦极、摩天轮、游乐场、海边……
还有一张奇怪的照片,萧正青看在眼里,有点看不清,却觉得有些眼熟。
萧正青正回溯着记忆,笔记本就被应默攥在手里,挡住了他的视线,没再给萧正青继续查看的机会,他独自一人坐在山顶的边缘,双腿晃荡着,从背包里翻出一支笔,在笔记本上沙沙地写着。
冷风唰唰吹动纸张的声响,和他瘦弱的身影在簌簌的冷风中摇曳重叠,应默单薄的如同一张纸片,仿佛一切都只是吹动他身影发出的动静。
应默垂着腿坐在那里,圆珠笔的鼻尖擦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响动。
为了写字更加便利,他拆下厚实的登山手套,不顾冻得发青的手指,别扭地写下每一行字,行动速度迟缓,却落笔有劲。
如果不去看应默是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东西,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来哈巴雪山,就是一个来写生的美术生。
日光染红他的面颊,逐渐坠落于山的阴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