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青刚认识应默的时候,他就是这种状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病骨支离的感觉,身体情况时好时坏的,只不过远比现在要更有精神些,身上也有几两肉,能够撑住一件修体剪裁的西装,站在他眼前神采奕奕地望着他,一双枣核大小的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看。
一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那双枣核大小的眼睛就瞬间眯起来,像一只正在微笑的幼崽猫咪,实际上内心盘算着他的小算盘。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浑身上下没几两肉,风吹一吹,或者随便扯一下,就面临着晕倒,也不会随随便便就陷入在一场自我情绪中,难以自控。
也许是从前的不够熟悉,也许是他早就揭开了应默的面具,而不自知。
萧正青身上的疲惫感铺天盖地地侵袭而来,胃里泛着灼烧般的疼,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胃,才想起自己和应默从洛杉矶赶回来,已经过了整整十几个小时,里面空空如也,胃液冲刷着胃壁。
外面正在下雨,萧正青累得瘫倒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
——也许不光应默需要一支葡萄糖,他也需要。
不一会,说好要给应默扎针的小护士换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护士长来,还推着一辆治疗车。
那粉色护士服一眼看过去,便有些扎眼,看到应默那张脸,护士长不用人说,便从治疗车里将葡萄糖换成了一瓶营养液。
“应先生之前是我们这里的vip患者,好多小护士都是新调上来的,所以不了解情况,照道理都是直接给应先生打营养针,我刚说过有人晕倒了,一猜就是应先生,我以前给他打营养针,他清醒的时候一般都不配合的。”
她一边给应默有条不紊地打上一针营养液,和萧正青交换着神色,一边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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