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这几天一直盯着应老爷子,围着老爷子打转,十分操劳,鬓角都比从前多白了几根,他发出阵阵叹息,身型也跟着佝偻下去。
萧正青从那一段话中捕捉出一个奇怪的信息,低声重复着:“唯一的亲人?”
他的脑海里一度回想着,应默的庄园里出现的人物,确实除了应老爷子之外,再没有其他亲人的出入。
萧正青本来以为应默只是和家人分开居住,现在看来,他和他的家庭似乎还真有些奇怪的地方难以诉说。
那应默的另一个亲人,似乎只有远在洛杉矶,不受应默待见的“舅舅”了?
萧正青内心的这番心理活动,刘管家完全无知无觉,只是在一旁长吁短叹,悔恨不应该告诉应默应家老爷子进医院的消息。
“如果您不说的话,或许对于应默而言,会更难以接受,亲人进医院这件事,本来就挺让人难以接受的,您总得给应默一些时间接受,医生也说了,老爷今晚就能渡过危险期,能到今晚过去,应默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萧正青见他这幅模样,只能隔着西装外套,轻轻抚着他嶙峋的脊背,低声劝慰。
这一路上,他劝慰着应默,而安慰着刘管家,上上下下一系列人,一时间有些心累。
好在刘管家也只是悔恨一会,便点点头,带着萧正青正从楼梯口回到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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