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青只是站在会议室外,也能听见会议室里时而传来的激昂顿挫的英文,还有应默对方案的提议,那似乎正是应默家的公司下一步的发展项目,听讲述,似乎准备在南部建设一个旅游发展风景区。

        应默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夹,视野落在纸张上,纤细的手指翻过文件夹的页面,萧正青才注意到他身旁有一根透明的输液管,正从一旁的输液架上滴落而下,从应默的静脉进入身体。

        往日应默扎着输液针时,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总会有些冰凉,所以他的枯枝的手指会不自觉没有缩成一团,借此取暖。

        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有些温暖,映照在他苍白失血的手上,难得没有蜷缩成一团,只是搭在文件夹旁,轻轻敲击着桌面。

        应默的脸上难掩对汇报不耐烦的情绪,对这个方案颇有歧义。

        萧正青想起他叫了个留学的小导游做司机,应该是对美式英语并不精通,应对着纯英文会议,不由有些担心。

        可应默英语听力似乎没有问题,只是对说不太精通,他吐出关键性的几段话来,仍旧字正腔圆,不难看出他的英文水平。

        不一会,其他在坐在身旁的职员也开始发言,那些都是纯正的美国本地人,淡蓝色的眼睛扫视过应默时,颇带些轻蔑,更对这个项目发表着不同的意见。

        这些人各怀鬼胎,一张嘴就各执一词,对于旅游风景区的问题相互推诿,不敢去承担责任,萧正青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明显能看出这些之间并不对付。

        应默深陷风波中,却在其中游刃有余的沟通、迂回,轻轻扬起下颌,睨了一眼各怀鬼胎的职员,眼神十分冷漠,满脸戾气地一一怼回去,让现场的职员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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