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见他喝完,又递上一听啤酒给他,萧正青接了过来,眼瞧着应默和他碰碰杯后,只是盯着他看,也不喝。

        萧正青抿下两口酒水,对应默的行为不太满意。

        可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应默刚从医院出来,要是再因为胃出血进一次医院,主治医生估计就要把他的皮扒掉了。

        他便没有苛责什么,由着应默去了。

        应默便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喝了一听又一听,拿到下一听啤酒的时候,萧正青才反应过来,似乎有点不对味。

        应默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半天,枯竹枝的手指攥着那听易拉罐瓶,上面的酒渍都被风干了,可见多久没有喝过。

        这打酒是从冷柜里拿出来的,冰凉的瓶身在适宜的温度下开始褪下一层水珠。

        应默手里的酒瓶看起来轻飘飘的,没多少酒水,竹节似的手指却被瓶身冻得发青,泛着毫无血色的惨白,见萧正青不喝,他便时不时伸出空荡了一半的酒瓶与他的相碰。

        应默却一口不沾瓶身,只是笑眯眯地盯着他看,让他不禁毛骨悚然。

        “你为什么不喝了,是……”萧正青诧异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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