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什么粉红,分明就是鲜血,那道鲜血应该是被应默擦过,没剩什么痕迹了。

        可随着应默小幅度颤抖的身形,那缕鲜血又从他的嘴里缓慢渗出,映在应默苍白的脸色上,犹如雪天的腊梅,十分夺目。

        鲜红一点点的滑落在他有棱角的下颌,沾染洁白如雪的衬衣,红色在那片白上快速蔓延,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萧正青被眼前一幕惊在原地,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眼前只有应默一个身影。

        他的脑海里一阵尖锐的耳鸣,直至蓦然没了声音,周围的环境一瞬间安静下来。

        只是有一阵忽远忽近的说话声,似乎正在拨打急救电话,空洞悠远,似乎是导游,又仿佛隔了很远。

        喉结随着应默的呼吸快速滚动着,渗出的鲜血似乎抽离他全部的体力,奔涌着朝他的体外扩散。

        眼前应默的如断线风筝一般,快速从萧正青的视野中滑落。

        萧正青这才回过神来,托住应默跌倒在地上的身影。

        接触到应默身体的一瞬间,萧正青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怀里的人冷的如同一块冰,说像长期冻在太平间的死尸的温度也不过分,只是应默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着,呼吸声沉重而费力。

        应默白皙的脸颊被他无意间染上了一个红手印,大量的血红色抓人眼球,令他脑海中的记忆不断回溯,也没找到任何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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