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的劳斯莱斯因为上次车祸还在维修,这次便坐上了一辆奥迪,这辆奥迪似乎就是平时保镖尾随开的那一辆,刚上车便觉得空间狭小,空气稀薄,连头顶的空间都小的可怜,险些撞到自己的头顶。
萧正青坐上车,身旁的应默合着眼帘,脸色却仍旧难看,看起来仍旧在生气。
“其实刘管家说的对,我可以自己去治病,你就留在家里。”
“对个屁!”应默张嘴直接骂道,掀开眼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
萧正青还是第一次听到应默说脏话,不由笑得合不拢。
应默骂脏话有一种刚学会骂人的小孩子的既视感,说出来又带着淡淡的害羞,脸颊泛着红晕。
对啊,他懂什么,他又不知道应默是怎么想的,应默也不会告诉他。
既然应默想好了,萧正青便没想继续再劝。
沉下心来,萧正青这才想起来问:“david不是德国的医生吗,他的研究中心为什么在米国?”
“david专家前几天受聘于米国的一家医院了,”应默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是你生病吗?你怎么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心,是我味觉失灵了是吧?”
“哦……”萧正青拉长声音,如梦初醒。
他的内心隐隐浮现起一丝暖意,虽说应默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但都是为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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