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青身上没有一丝汗,不明白应默为什么又低血糖又中暑。

        他惊愕地审视着应默,应默那张在医务室输液时刚刚恢复的脸色,不知是因为走得太快,还是被晒的,脸颊上满是坨红,呼吸频率也十分诡异,仿佛隐隐要喘不过气。

        可之前应默走得多快,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形。

        萧正青不敢懈怠,只能把他扶着靠在树荫下歇息,心里却不由感慨应默这副残破的身体,再加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阳光太晒需要打伞不然就中暑、情绪不佳需要人哄着不然就报复、没几个排队都要花钱插队,不然心里不舒服这几个行为,活脱脱像个林黛玉式的大小姐。

        应默神情难看几分,歪在树干上,轻轻合上眼眸,细密的汗渍挂在他的鼻尖,身体似乎并不好受,皱眉低声絮叨着,“我走不动了,我不走了,让阿德自己来找咱们吧,再找不到咱们就扣他工资……”

        不愧是万恶的资本家。

        萧正青站在他身旁,环视着周围的地形,他们正处在森林的最中央位置,高大耸立的树木将周围的地形遮挡起来,甚至没有其他地标可以让阿德找过来。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阿德这个月的工资还能保住。

        萧正青本来是想先去找阿德,再回来接应默的,可他想起当初刘管家给他的工作内容就是寸步不离的照看应默,他也不敢离开半步。

        一时半会阿德也找不过来,万一应默没中暑,反而等到太阳下山后在树林里感冒了,更得不偿失。

        “要不我背你?”萧正青看着周围的情况,思忖片刻,试探性地问应默。

        应默靠在树干上,微微掀开打架的眼皮,打量着萧正青,他的眼中除了疲惫就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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