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肆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谢祁安,额前的碎发遮住狭长的眼尾,里面涌动的情绪被半掩。
薄白的衬衫堪堪遮住大腿,因为雾气蒸腾,那层丝质柔软的布料已经变得有些透明,在灯光下隐隐显出劲瘦的腰身。
“一起洗吧。”江听肆说出了他的目的,末了还给自己找了一个搭不上什么边的借口,“这样更省时间。”
江听肆把睡衣放在旁边的台子上,握着谢祁安腕骨的手依旧没有动。
“省时间?”谢祁安抬起眸,勾唇轻笑,“这个理由似乎并不能说服我。”
“这个理由不能说服?”
江听肆假装不经意地挑了挑眉,手突然向下。
谢祁安的袖子被拉下来一些,露出冷白如玉的腕骨,那人的指腹在上面摩挲一下,经过的地方将潮湿带离,留下一道浅痕。
江听肆真诚发问,“能告诉我什么理由能把你说服吗?”
“想不到。”谢祁安很遗憾地轻声说,“什么理由似乎都不能把我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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