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一个模糊的声音响起,谢祁安有些听不清,意识朦胧之际,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小声又本能地应了一声。
“没有。”
江听肆听着谢祁安的声音,忍不住笑了声。
温度计上显示的温度终于到了正常的数值,江听肆把它放到了桌子边。
看着悬挂着的最后一个药瓶,江听肆松了口气。
三个半小时,终于退烧了。
谢祁安是在最后一瓶快完的时候醒的。
“醒了?”
&挡住上面的灯,边缘被映上一缕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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