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祁安头有些晕,稍微动作就感觉被一根线扯动,带来模糊说不清的痛感。
“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传染。”
江听肆微微上前,将自己带着安抚性的信息素传送过去。
空中两道信息素交融,蔷薇花被酒气熏染,边缘沾上几缕潮湿。
躁动不安的情绪被压下,原本的蔷薇花香也变回了冷调。
“好受点了吗?”江听肆问。
谢祁安轻轻点了下头,“嗯。”
输液之前,谢祁安被王姨拉着吃了点东西,现在也不饿。
经过江听肆的信息素疏导,谢祁安轻松不少,吃饱喝足加上生病,最适合的就是——
睡觉。
谢祁安的困意是真真切切呈现在脸上的,江听肆自然能感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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