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肆“嗯”了一声,语调轻飘飘的,“没关系,明天就能知道了。”
纤长的眼睫沾着模糊的碎光,谢祁安的声音清润,“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有点难受。”江听肆搂的更紧了一些,“你别走。”
“我不走。”
谢祁安说话很轻,像是朦胧的细雪,“标记吗?”
江听肆没有说话,片刻后,他忽然笑了一声,“谢祁安,你不怕我骗你啊?”
“重要吗?”
“那你别后悔。”
谢祁安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碰了一下江听肆,“坐沙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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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白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带子几乎全部松开,上面褪到臂弯,露出一半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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