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当时刚好”
江听肆话语顿住。
刚好谢祁安生了场大病,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回来就看到蔷薇花已经被大雪掩埋了。
明明记得上一次来花园还开的好好的。
这花这么怕冷吗?
打扫的人笑了笑,半打趣地说,“少爷,可能不是花园里的蔷薇花多,是您进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蔷薇花。”
“谢祁安,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谢祁安的手从帽子边缘滑下,他将下巴抵在江听肆的恐龙睡衣上,柔软带着暖意的触感加剧了困意的侵袭。
“有。”
他的声音清冷潮湿,带着一点困意的尾调。
“恐龙先生,抱紧点。”
“我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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