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了。”他淡淡道，从桌子上拿了根笔，随便找了张纸画了画。
许归舟：“聊得什么，没打起来吧？”
江听肆：“”
黑色的屏幕亮了起来，江听肆看到备注为“发了好人卡的某人”发了一个“嗯”字。
江听肆停下手中的动作，笑了一声，“你猜啊！”
“不猜，反正不是什么私事。”
许归舟从沙发上站起来，绕到江听肆桌前的那个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真不是我说，你之前连跳两级，每次都跟人家争着考第一，看见人家学钢琴你也学，人家拉小提琴你也练，后面出国也跟着一起出了，还是同专业，社团都在一个。”
他把扇子合上，把椅子向前挪了挪，手刚好撑在办公桌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在国内比还不行，非得追到国外。”
“现在好了，你们成了彻彻底底的对手。”
江听肆面色平静，淡淡吐出几个字，“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行吧。”许归舟打了个哈欠，“所以你们在国外的时候还在卷？那关系都没点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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