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肆站在原地,眸光瞥见了旁边的垃圾桶。
那里面几乎全是抑制剂的包装袋和针管,他没有仔细看数量,但大概也有个十几支。
电话挂断以后,谢祁安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的睡衣带子半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的锁骨上有不少痕迹。
一杯水递到谢祁安的唇边,他低眸看了两眼,接了过去。
喉咙的干涩得到缓解,原本有些暗哑的刺痛削弱不少。
再次抬头的时候,他发现江听肆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喝完酒之后就跟着断片了一样,记忆断断续续的,但他记得昨天晚上江听肆肯定是离开他房间了。
“你不记得了?”
江听肆眯了眯眼,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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