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恒摇头,“微臣并不知晓具体原因,两家并无往来。”

        生怕秦王觉得无趣就此打住,张启恒再度恳求,“王爷,您和王妃新婚大喜,伉俪情深,微臣不自量力揣测,也正是因为如此,您才会格外注意到赵观海的食盒。”

        没等岑扶光表态,张启恒又马上接着道:“微臣听闻,赵观海的妻子和他是青梅竹马,新婚时亦如胶似漆举案齐眉,可如今不过短短数载,二十出头的妇人,就已经形似老妪了。”

        “两人的相处绝对有问题,这样好的一个反面例子,王爷真的不好奇吗?”

        反面例子?

        这四个字一出,原本神色淡淡的岑扶光眸中划过戾气,缓缓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张启恒,瞳如深渊,冷冷道:“你在诅-咒本王的婚姻?”

        “微臣不敢!”

        张启恒猛得以头扣地,“微臣只是觉得,白头偕老的婚姻需要夫妻二人共同经营,多看看反面例子可以提前避免很多问题!”

        几乎不停歇说完这段话后,张启恒就不再言语,也依旧保持以头扣地的姿势,竭力控制住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只凝神等待。

        他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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