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扶光看来,他这个父亲,就是有病。

        口里说着渴望所谓真情,他自己却又吝啬给予,他不愿付出真心,又要旁人的真心,非要把他这个人和他的身份分开来算。

        既然算得这般分明,那你何不抛开你的身份,争什么天下,当什么皇帝,不争天下不当皇帝,就没有任何身份可言,哪种境况下还黏着你的,自然就是为你这个人了。

        偏他又舍不下权利,放不下富贵。

        哪哪都想要,哪哪都不沾边,说得就是他!

        元丰帝:“什么混账话,越说越不像样!”

        “是朕不要她们的关心,朕嫌她们碍事。”

        “你离开的这两年,朕励精图治宵衣旰食日理万机,连见臣子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去闻后宫的脂粉香!”

        这话元丰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因为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这两年后宫没有新的子嗣降生,因为皇帝几乎住在了乾清宫。

        他是真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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